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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瑶夏日冰爽奶茶活动】蓝曦臣你个伪君子!——敛芳尊如是说

@黑米苏打饼干(七月见叭…) 


圣人想必也是不能尽信的。


蓝曦臣笑道:“都说‘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’,怕是算漏了你吧。”


金光瑶黏糊糊地贴在他背上,温软触感隔着薄薄一层里衣透过来。


金光瑶连眼睛都懒得睁:“没算漏呀,我是小人嘛。我难养,也不用你养啊,我堂堂金麟台供得起一千多座瞭望台,还养不起我一个小人吗?”


他又蹭了蹭蓝曦臣的面颊,慵懒道:“君子,背我这个小人去洗漱,我就原谅你昨天不君子的行为了。”


“君子”偏了偏头,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脸蛋:“我昨天做什么了?我不记得了,你告诉我,我会改的。”


金光瑶气得攀上他的脖子作势要勒他。还有脸问?推说御剑疾行而来所以累了,要他自己动;他实在瘫软得动不了,又非要听他叫“夫君”、“相公”、“涣哥哥”,叫一声才给动一下。后来又玩那黑白棋子,推进去一粒便叫他猜颜色,猜错了就继续。


他就不信了,拢共就只有黑白两色,还真能次次都错不成?


蓝曦臣用手背拂过他涨红的脸,低低笑问:“阿瑶不喜欢么?”


金光瑶咬牙切齿:“喜欢,喜欢得想咬你。”


那人还真就把玉白的胳膊放到他嘴边,说:“那你咬吧。”又卖乖似的加了一句:“你轻点……”


金光瑶不跟他客气,啊呜一口,硌得牙疼。哼,倒立抄书真没白练。


蓝曦臣笑起来,顺手把他捞进自己怀里,低头去蹭他的肚子,痒得金光瑶咯咯直笑,赶忙讨饶。


最后也没背过去,抱过去的。


金光瑶要蓝曦臣给他擦脸,坐在蓝曦臣怀里,闭着眼仰着头,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样子。热毛巾敷在脸上,他就舒服地哼哼。


又要蓝曦臣给他梳头、点丹砂。蓝曦臣手指修长,拢了他乌黑的发,拿鹅黄发带束了,还要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。


丹砂不大好点,金光瑶总乱动,非要腻歪在他身上,还拿舌头去舔蓝曦臣手腕。蓝曦臣手一抖,点歪了。只好擦了重新画。


好容易慢悠悠都弄完了,总算是该把那身华贵的金星雪浪袍穿上了,门外忽有下属禀告:“敛芳尊,陈宗主求见,为的还是昨天那件事。”


金光瑶不愧为工作狂,当即腰不酸腿不软了,麻利地一披金星雪浪袍,一边沉了声音叫人稍候,一边灵巧地把自己拾掇整齐,又回首对蓝曦臣说:“二哥,你且等我。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陪你。”


蓝曦臣略一皱眉:“怎的休沐还有这么多事……”


金光瑶对镜审视了一遍,觉得仪表得当了,便拍拍蓝曦臣环上自己腰间的手臂,侧头一吻,笑道:“我这刚当上仙督没多久,就是事多嘛。一建瞭望台,这些个宗主们成天的就是瞭望台瞭望台,一会儿说派不出人手,一会儿说钱不够用,总想从我这儿讨点便宜。”


蓝曦臣松了手,面向着他展开双臂:“你帮我穿了衣裳,我和你一同去。”


金光瑶捏了他的脸笑:“昨天为了陪你,就把陈宗主晾了半天,今天再让人等,总归不好。一会儿谈起来满口铜臭,可不是又脏了你这君子的耳朵。我先去了,早解决早回来,今天还能多和你待一会儿。”


真是小人薄情……蓝曦臣哀哀戚戚,脸上残存一点指腹的触感,人却早没影儿了。


金光瑶正与人谈着,忽有传报:泽芜君来了。


来了……来了就进来呗。谁不知道金蓝从来如影随形,何况今日谈的也不是金麟台私事,蓝曦臣旁听也无碍。


金光瑶很庄重地笑:“二哥既然来了,就帮我和陈宗主一块儿想想主意吧,看这件事怎么解决才好。”


蓝曦臣正对着金光瑶,侧对着陈宗主,有点顽皮地笑:“金宗主案前,也有难断的事务?”


他很自然地坐到金光瑶旁边——两个人的距离再近一寸就不像结义兄弟了——仗着桌案遮掩,宽大的衣袖搭在人腿上,衣袖下十指缠住金光瑶的手。


金光瑶倒不躲,反而紧握住蓝曦臣的手,想着必要时还可以捏一把以示警告——上次,那些酒囊饭袋借口瞭望台来哭穷的时候,恰恰蓝曦臣也在一旁。他还没来得及使出三成功力挖坑砍价,这位刚脱贫的蓝宗主就应下了:“如若实在周转不开,姑苏蓝氏还可资助一二,只当是今年在瞭望台上多投了些钱,为仙督分点忧。”


金光瑶差点咬碎一口牙,推了几推没推掉,只得温和微笑着“多谢”他。


送走了眉开眼笑的哭穷鬼,金光瑶刚要苦笑着和蓝曦臣解释,就被扛起来放到床上,乌罗软帽歪倒在枕头上。


等他懒洋洋伏在蓝曦臣胸口,才来得及凶他:“不过几句话的事,哪里用得着白扔出去这么多钱!你这大少爷怎么当了家还不知柴米油盐贵?”


蓝曦臣抚摸着他的乌发笑道:“我不想让你和他再说下去了。只当花钱买一个清净,不行么?”


金光瑶气得拧了他一把:“好哇,我当是什么,原来二哥这温雅君子也急色得很!哪里就急成这样。那一大笔钱,还不如给我,我多雇几个能干的,切切实实帮我分忧,也能多闲一闲陪你。”


蓝曦臣笑出声来:“那么多大小宗门,总不能全挡了出去,免得世人又要说你拿别人的钱立自己的功。我替你破财消灾,你还怨我?”


总有他说的。


金光瑶带着点慵懒的娇,哼了他一声,道:“光风霁月泽芜君,心里还这么多小九九,真该叫人知道知道你这‘君子’的真面目。”


每次他这样说,蓝曦臣就要卖委屈:“我若还是君子个彻底,你又说我是木头。”


谁是木头他都不会是木头。


金光瑶面上笑如春风,袖中牢牢攥着蓝曦臣在他手上摩挲的指,用指甲扣着他的手暗中威胁。


陈宗主一个理由说了八百遍,就差把“要钱”两个字写在脸上了。蓝曦臣忽然开口,清雅温润的声音听起来着实好骗:“此事确实牵扯颇多。这批瞭望台动工在即,还应尽快解决才是。”


他面上一派端方,眼尾却藏着点笑,指腹偷偷地在金光瑶手心画圈。


金光瑶痒得一缩,笑容僵了僵,生怕他又应下来。然而蓝曦臣却继续道:“陈宗主若实在有难处,不如这些瞭望台就全权交给兰陵金氏吧。”


金光瑶悬悠悠的心放下来了,心里大笑,满面春风:“二哥提醒的是。这样也好,兰陵金氏也有经验。也省得陈宗主再出人手了,我挑几个妥帖的人派过去就行。”


这种事要是他自己开口,难免落人口舌;但从蓝曦臣嘴里说出来,可不是恰恰好的台阶吗?


金光瑶叹口气道:“大家都不容易,这我也知道。我这金麟台看着是个庞然大物,其实不比你们富裕多少,也是经营了这两年才渐渐好了。从前是我短思量,也腾不出资金人手帮衬。如今再不多出些力,也太不像话。陈宗主放心,这瞭望台你不必管了,兰陵金氏全权负责。”


虽然这么说,难道陈氏不得划出一块地,不得出些木料物材,不得供了驻守修士的日常所需?


蓝曦臣安静听着,纯良无害地微笑。满眼写的都是:“阿瑶着实敬上怜下、体恤民情,还这样顾惜小宗门,甚好。”


金光瑶也不等陈宗主答应,笑着偏过头,手一随意就按在蓝曦臣腿上:“二哥你说,这件事这么办,如何?”


蓝曦臣觉得下腹一紧,捏住他的手:“好。”


金光瑶屏退了侍从,倒在蓝曦臣身上爆笑:“泽芜君,你很好。今后要多多劳烦你扮红脸了。”


蓝曦臣难以自禁地跟着笑:“我不过顺着你的心思说了一句话,怎么就笑成这样。难道我像是什么古板又天真的人吗?”


“不,不。你没看见陈宗主的脸色吗?哈哈哈哈哈,一个个都讨债鬼似的追着我,今天我也算是出了口气。只怕你这单纯轻信的名儿从此是定了,他们都要以为是我教你说的呢。”


蓝曦臣挽了挽他微乱的头发,眨眼道:“那以后我扮白脸,你扮红脸,好名声都给你。”


“你?”金光瑶才止住的笑声又溢出来,“你可演不了坏人,你就好好当你的端方君子,偶尔说这么两句不轻不重的话,叫我借题发挥就成了。”


金光瑶贴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脸,仔细欣赏了一番,又亲了一口:“你说你,长得跟你们姑苏的大白兔子似的。我要和人说你天天是怎么欺负我的,恐怕都没人信。”


那只舞文弄墨、弹琴拂花的手一层层拨开他的金星雪浪,柔腻的花瓣轻轻颤抖。


蓝曦臣睁着他那双透亮琥珀一样的眼睛,说:“可是阿瑶就喜欢我欺负你。还故意勾我。”


金光瑶急促的呼吸吹在他颈上,蓝曦臣道:“那我只在你面前演坏人行吗?”


金光瑶低低笑了一声,便去咬他的耳朵:“蓝曦臣……你个伪君子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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